怪叔叔左小旅行记-凯发k8国际真人娱乐
阅读提示:即使是左小这样漫不经心的行走,都是在证明:用身体的、头脑的方式,在这世上,我曾经来过。
撰稿|徐 枫
韩国辉,旅游卫视董事长、总裁;左小祖咒,摇滚怪咖。两个看似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,却因为旅行走到了一起。
韩国辉是旅游卫视的老总,喜欢旅游是天经地义的事,左小呢?左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旅行,可是你想得到吗,他说他其实是个喜欢安静的男子。以唱着跑调摇滚成名的左小其实最爱的是安静,对于热闹,他总是退避三舍。
也许是跑了太多地方感觉疲惫,有那么十多年的时间,他不怎么爱旅行,就是去演出,到了一个城市,他也不愿顺便去逛逛,而是选择呆在机场。多少次,他经过巴黎,可是到了巴黎机场,他也没有动过去巴黎转转的念头,到了尼斯,他直接去了郊外,根本就没进城,他觉得城市大同小异,对于城市的喧嚣,他有一种本能的抗拒。他知道巴黎非常漂亮,但是他没觉得非要去巴黎呆着。“就像你见了明星,未必说一定要签名合影才算见了,旅行也一样。我在一旁看一会也很好啊,没看见也没问题啊。”怪叔叔的想法真是好奇怪呢。
直到最近这几年,怪叔叔左小才重新开始旅行,和三两好友,一起聚聚,很随意。他去了西藏,也去了新疆,写了很多歌。他的许多朋友都爱看建筑,可是对奇怪的左小来说,建筑可看可不看,美术馆、博物馆和音乐厅他都没兴趣,他在北京住了20多年,从来没去参观过故宫,连他自己都觉得“这是个奇怪的现象”。
去年,他才把全国重要的省市都逛了一遍,主要是觉得年纪大了,年纪轻的时候,他可没有现在文艺青年们常见的想法: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左小祖咒觉得自己是个不会刻意的人,所以这本书里没有攻略。多了的,却是左小的绘画。他把自己和韩国辉的这本新书居然归为“厕所读物”(他之前写的长篇小说《狂犬吠墓》也不幸归为此列),他的绘画和旅行的小偏见很不搭地归在一起,却成了一种非常特殊的相聚。
就像韩国辉和左小祖咒,去年冬天才认识,现在居然就合作了一本书,在怪叔叔左小的人生经历中,这也是第一次。
这也许是随心所欲的一种表现。他到一个地方,只是随心所欲,走到哪算哪。当然,他也有很多讲究,比如说他出门带包,一定要最轻,只带最重要的必需品,每天的生活用品随用随扔,只是因为他认为国内的酒不好,所以会带回一箱的葡萄酒,款待朋友。对于陈绮贞老师来说,旅行的意义不是拥抱热情的岛屿、埋葬记忆的土耳其,而在于“你离开我”,失恋带来了疗伤的旅行。
文艺小清新肯定能接受这个理由,可是对于怪叔叔左小来说,他的旅行之意义却在于带靠谱的好酒回来,这样的旅行实在是有点煞风景,不过却是左小自己的选择。
不管是陈绮贞的“你离开我”,还是刘若英的“分开旅行”,抑或左小和韩国辉带有强烈个人色彩的旅行,每个人,不管相聚或分离,其实只是在孤独地寻找自己的路。就像荷尔德林所说:“我们每人走向和到达,我们所能到达的地方。”诗人塞非里斯的诗句“从一开始就是旅行”是希腊电影导演安哲洛普洛斯最爱引用的一句话。亚历山大和他的阿尔巴尼亚流浪儿童总是在旅行或者说是流浪,他们无所依属,在行走中互相慰藉。有好几次,我以为那个病入膏肓的希腊诗人亚历山大很快就要死了:他总是步履蹒跚、面色阴沉;那件黑色阿曼尼风衣穿在他身上挺合身,特别是配合上一抹灰白色小胡子的造型,让他看上去刚毅、沉着而又死气沉沉。安哲洛普洛斯说:“大海、水和雾——我无法避开它们。那就是我设计自己内心世界景色的方法。”生命,何尝不是如此?即使是左小这样漫不经心的行走,都是在证明:用身体的、头脑的方式,在这世上,我曾经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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