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期话题:永远的秀兰·邓波儿-凯发k8国际真人娱乐
那个金色卷发、跳着踢踏舞、一笑两个酒窝的“小童星”离开了全世界的影迷。
美国著名童星秀兰·邓波儿10日夜间约11时在旧金山以南的伍德赛德家中去世,享年85岁。她不仅是一名杰出的演员,7岁就获得奥斯卡奖,还是是一位出色的外交官——曾担任美国驻联合国代表,并出任美国驻加纳大使和驻捷克斯洛伐克大使。
1928年,秀兰·邓波儿出生在加州圣塔莫尼卡,3岁左右学习舞蹈,不到4岁就登上银幕,在《起立欢呼》中大获成功。随后她又出演了《新群芳大会》、《小安琪》、《小情人》等。银幕上卷发、笑起来有一对可爱的酒窝的可爱形象,让秀兰·邓波儿成为美国人心目中的小甜心。
她出演的一系列电影高居美国票房榜,受喜爱程度甚至超过当时的大牌明星,成为挽救社会大萧条的精神力量。美国媒体称,这位最可爱的童星拯救了面临破产的二十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。
河西:邓波儿走了。
我很诧异,我们儿时老电影中的童星,原以为早已与我们天人永隔,没想到迟至今日才是真正的永别。时间,在什么地方发生了错误,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凌乱感?
已经多久没有她的消息?十年?二十年?邓波儿给我留下的印象,就是黑白影像中的萌物。差不多和她在影像中一样的年纪,央视经常重播她的经典名片:《小公主》、《小情人》、《小上校》、《小叛逆》……标志性的金色小卷发、水汪汪大眼睛还有甜美的酒窝,总之是萌死人不偿命。这些电影,具体的情节早就不记得了,可是邓波儿的一段出神入化的踢踏舞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。
人小鬼大、古灵精怪,却不是个惹事包熊孩子,对我而言,邓波儿代表的是最天真最无邪的童年岁月,她的电影是如此,我守着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没心没肺笑得稀里哗啦的时刻同样如此。
这个冬天,邵逸夫、午马、秀兰•邓波儿,一位位老电影人离开了我们,不免有些伤感。那些美好的岁月,正在离我们远去,是我们老了吗?但我知道,邓波儿不会老,她是那个永远在欢笑永远在快乐的女孩子,没有忧愁,没有烦恼,如此美好。
好吧,这样也好,定格就好,不要让她们老去。
任蕙兰:在秀兰邓波儿最红的上世纪三四十年代,我还没出生,我爸妈也没出生。小时候看琼瑶剧里的小金铭,泪汪汪地演哭戏,十分惹人怜,别人赞她是中国的秀兰·邓波儿,心道这个洋童星难道比小婉君还会哭?于是记住这个名字。
后来看了央六放的美国老电影,闪过秀兰的戏,发现原来人家走的是喜剧路线,不带哭的,据说她的阳光笑脸抚慰了萧条时期的美国人。这个集天真与老成于一身的小萝莉确实迷死人。世界上总有一些天才是一万小时努力无法学会也无法解释的,比如秀兰·邓波儿。
在别的七岁孩子捧着冰淇淋时,她捧着奥斯卡小金人,别的女演员刚毕业在剧组间奔波演女四女五,她已经功德圆满息影了。大多数童星难免伤仲永的悲剧,在演艺圈打拼经年,成就难超最初,因为观众爱看小妮子嘟嘴,但对欧巴桑卖萌作呕,更何况,接受童星长大,就等于承认自己老了。而秀兰明智息影,以自己累积的知名度从政,成为美国颇具名望的外交官,也将银幕上的小可爱永远定格。
阙政:童星,好莱坞的另一种大众消费品。从小就混迹大银幕,星途看似顺水推舟,其实亦不啻逆水而行——脸蛋长歪、身材发福、气质变衰、可塑性差、自命不凡、势利而浅见的父母……成长途中,太多风浪,太多暗礁,一不留神,便从高处狠狠跌落,从一种大众消费品,变成另一种大众消费品——童星丑闻。
德鲁•巴里摩尔14岁就忙着戒酒戒毒,28岁已经匆忙嫁了两次又离了两次;混乱成了林赛•罗翰生活里的关键词;麦考利•科尔金在被控藏毒时说:“所有的童星都会堕落,我非常努力避免那样。” 瑞凡•菲尼克斯19岁获得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,23岁就因为吸毒过量意外猝逝……
像秀兰•邓波儿这样,高龄寿终正寝,永远以十岁可爱模样定格于世人心中的,还真是少之又少的幸运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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