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费背景下的风尚,基本上不可称之为“历史潮流”或者“时代大势”,而仅仅只是一时的消费习气。
时论或有摇摆,议论可以天真,但在位者必须谋政,管事者不能幼稚。
知识分子的抗战,两者皆有,如今为何好像只有弦歌这一头才好说?
写下《感谢贫穷》一文的女孩,不是无病呻吟,而是在贫穷中体味着人生的真意义。
常识的变迁,一定使社会发生相应的改变。
政治语汇有其特定的含义,也有其特定的价值。
社会治理,人民是中心,也是主体。微信群、痕迹管理等等,手段而已,绝非内容,绝非实质。
鲜明而非含糊地传播无神论,坚定而非温吞地反对迷信活动,是需要破题的事情。
如果不是因为“家属摆谱”被查,那么说“为不能严管家人的领导敲响警钟”,那就可能在认识上带歪节奏。
定义权是一种比定价权更为根本、比政治权力更具基础性的权力。
“隐性贫困”对“贫困”一词进行了小资性的消费。
应当区分“精神上的日本军国主义者”和“精神上的日本人”。前者是不可容忍的。
一个健康的社会,应当用正当的价值观和文明的行止去成风化俗。
郑州劝阻吸烟案是个未结“奇葩”的好案例。司法以人民为中心,更刻印在人们的心中。
历史叙事,抽离了“人民”,而进入“精英斗法”的步调,就难免是非模糊,甚至是非颠倒。
文字作为表情达意的工具,正在变成表情夸意的工具。
分裂分子想搞事,不足为怪;赛事主办者不制止搞事,当地媒体不谴责搞事行为,就令人奇怪了。
任何一种治理,根基在基层。基层掌握在谁手中,治理就在谁手中。
人、人类社会,从来不是技术的被动对象,而是进步的出发点和归宿,这便是人民本体和人民中心。
对那些似乎正在变成公理的转弯道理,需要的是诉诸朴素、直观的一声大胆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