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任何国家,国庆日都为着庆祝现实存在的国家,而不是凭吊历史上曾经存在的国家。
工业文明下的隐私观,与信息文明下的隐私消失形成了巨大的冲突。
学术为政治服务,美国恐怕是全世界做得最好的,对“修昔底德陷阱”的鼓吹就是范例。
一个大学教师,竟会因患病而被踢出学校,令人齿寒。
双重标准,就是立场的一种表现。别人都好、这里都不好,与别人都不好、这里都好,都必然会闹出双重标准的笑话。
按照社会舆论的分配特点来分配治理的精力,未必是有意义的。
一见灾害就称“人祸”,紧急救灾时就急不可耐地“反思”,那不是真的反思,也不是真的关怀。
它可能折射了一座数千万人口的老龄化城市的治理之难,而不表示上海在主动寻求降低老人出门愿望的结果。
在“先进”的国家或社会,各种治理问题不是得到了解决,而是被视为正常。
生命平等,道理是这样讲的,但落实下来,人们的支付治疗费用的能力,或者支配医疗资源的能力并不相同,结果就不一样了。
不按照商业规则走,就不会获得承认,《百鸟朝凤》是一个例证。
这种事情谁能想象?这不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国家工商总局商标局能够被纸张卡死。
无论“造反派”还是“黑六类”,无论“红卫兵”还是资本家,在对咖啡的认同上却有着惊人的默契。
我的意思是如果说成功学少听为好,那失败学简直就不应该听。
如果人工智能比人更智慧,是否有权接管世界?人类是否会像新老交替那样心满意足地退位?
拿国家名号为某些被认为不好的现象命名,这也是当下的一种语言现象。
这是创新变成复旧乃至比复旧还要不如的社会实践,“创新”就真的会堕落成一蟹不如一蟹的花样翻新。
雾霾在中国,不过是世界消费所产生的污染留在中国而已。
怎样监管互联网企业依法依规提供服务,建构合理的、全面的信息空间图景,绝非小事。
一个新的阶段,要遇到新的问题,中等收入阶段要解决与低收入阶段不一样的矛盾,如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