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不是不可以被反复检视,但历史的大局面无人可以改易。
如果世界将由人与机器共治共享,世界主宰是“人 机器”还是“机器 人”?
失去主见、主心骨和主体性,就容易产生文化上的“外向归化”。悲惨的个案事小,社会文化不自信事大。
未成年人最应当出现的场所是学校,这些儿童被格斗俱乐部“收养”了,却出现在“铁笼子”里。
把救人纳入“值不值”范畴来讨论,本身就是用经济思维来评判道德。
郑重的话语在致辞的狂欢中很难出现,“最后一课”显得轻佻飘忽。
广场舞受到的降档对待,不过是大妈们文化权利失落的一种表现。
一流大学建设若以排名为本,而不是以国家社会之所需为务,就不过是大学教育上的gdp主义。
对运营商来说,共享经济、共享单车也是新东西,也需要在运营中不断完善。
肥胖歧视,在今天是比智商歧视更加常见,也更加不被视为歧视的一种风气。
无论文化上、伦理上、社会心理上,我们还难说有了与机器人共处、共享世界的准备。
死在拒绝之中,使人终结于不甘、恐惧和“技术袭击”之下,平静接受死亡的“人死观”远去了?
从校园里走出来的不再是朝气蓬勃的新青年,而是不带社会意识的年纪轻的职场人。
大国或者使用着一种人口数量大的语言,会享受习焉不察的福利,这是大国或大语种的溢出效应。
身体本身资本化了,成为投资和回报的战场。
舆论监督权不容侵犯,警察执法权也不容侵犯,但任何权力都须合法行使。
对一个社会来说,更加不能缺少的是基本的、朴素的善恶标准、对错标准。
从国外反腐中看到“反”的有力,从国内腐败中看到“腐”的严重,这就是一种双重眼光。
钻到钱眼里去了的,站在交易本位之上,看一切不肯交易为不智,视受害为一种可交易的资源。
纪念长征,需要回归长征的本质,那就是中国人民革命的远征。